温柔只给钟情人

花牌情缘之目光所至

“千早,你还记得小学六年级新丢的那副眼睛吗?”真岛太一望着窗外的风,似是不经意的开口。

“当然,新还说他的眼睛真的是被风吹走了,找了好久才找到。”绫赖千早追忆般露出了微笑。

“不是,是我拿走的。”太一平静的说出这句话,在窗帘的掩映下,他的身影变得不可捉摸。耳畔似乎还能听到当时绵谷新的那句“真岛,你真是个卑鄙的家伙啊。”,还能显现出当时他苦苦哀求新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千早,怕她因此讨厌他。

“太一,不能做这种事啊!  太狡猾了。”千早双手颤抖着,用一种难以置信又惊恐又复杂的眼神看着太一。

太一不用抬头都可以想象出千早的神情,他自顾自的在窗帘下的地板上躺了下来,半长的刘海儿挡住了他的眼睛,完美的遮住了他的脆弱。他单手遮住自己的双眼,泪水还是从他的手指滑落,浸湿了他的脸。

“一直…一直以来,我都想成为一个光明磊落的人。 因为,因为我喜欢你啊,千早。”太一的话刚说完,一阵强劲的风吹过,飘落的大片樱花透过开着的窗户飘落在他们二人身上,明明是一幅唯美的画面,可一人英俊的外表中透着凄凉和害怕,一人美丽中透着不可置信和恐惧。

“为什么,为什么太一,为什么?为什么总是要一个人,为什么……”为什么是这个答案。

太一一只手撑着地板坐了起来,凌乱的风吹乱了他淡粉色的头发,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,一字一句的说“因为我喜欢你啊,千早。”

说完绫赖千早的瞳孔急剧收缩,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和太一对视了好久好久。久到太一责怪自己的表白,掩饰的说“骗你的啊,这是骗你的。”

可看到千早那明明不信却准备接受这个托词的表情时,太一不想装了。明明他对千早的喜欢,周边人一眼就能看出。可千早不知是神经太大条还是不懂,总是视而不见。说无情有总是透着暧昧,说有情又总是拿着绵谷新扎他的心。他已经暗恋了近六年,不想再有下一个六年。

“我喜欢你,千早总是剪的短短的指甲,我很喜欢。你的手指,你的头发,你像笨蛋一样把嘴总是长的大大的样子,还有你笑的样子,一直…一直,从很小的时候开始,但是,并不是全部,我讨厌你看绵谷新的样子,讨厌你因为新忽略我的样子。但是,还是喜欢你。”

一句简简单单的“我喜欢你”,却在太一的心里徘徊了近六年。无数次他在心里暗暗构想说出这句话的场景,对着镜子联系过无数次,学着怎么让自己的表情最自然。

他想着等自己赢过绵谷新后,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,选一个浪漫的地方,用自己最热切的语言向绫赖千早告白。

等了等着,一年又一年,他还是没有勇气开口。直到这次的名人赛,他拼尽了自己的一切还是在高松宫杯赛中输给了绵谷新。在和周防久治名人一起回去的大巴上,他悄无声息的流了泪。

无论他在其他领域有多优秀,也不得不承认绵谷新在歌留多领域的天赋比他要强上许多。他和千早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,思索许久,太一还是决定为自己近六年的爱恋最后努力一下。

“新……”

听到太一的话,千早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新的话,他说“千早,如果你愿意的话,下次再一起玩歌留多吧。”;他说“我们一起走下去吧。”

黄昏时分,操场上只剩下一些留下练习的体育生 。放学的铃声又一次响起,提醒着该回家的人。

千早的那句“对不起”在铃声下声音很小很小,传到太一耳中却异常清晰。千早的神情中透着挣扎和抱歉,太一长长的睫毛保护了眼睛的脆弱,他站起来背着背包推开门离开了。

“我在做什么啊,我不也是,至今为止从未接受任何人的心意吗?千早的声音,在放学的铃声中,那么小。感觉差的我,听不到啊。”真岛太一自欺欺人的想着,可那句对不起还是环绕在他的耳畔。

突然,他的视野变了。他眼神麻木的看着歌留多的花牌在他的眼睛中一张张变黑,最终变得漆黑一片。

原来,歌留多也抛弃了他。他还真的是个失败的人啊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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